狡童

如果春天记得。

鸵鸟式的织梦者

  从15年夏天在旧手机敲下第一个字开始,到现在已经七年了。这七年间,我一直断断续续做着梦,用不同形状的心脏和手指。


  常常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,这也体现在我的文字里,那些半途而废的杂碎,将永远躺在我的写作软件里,成为我爱的标本。


  写的东西时不时更换,但有一点没变——我一直在写,并且从来不原创。不论什么时候,这些立在已有的地基之上的玻璃城堡一直陪着我。我依赖它,畏惧它,却始终无法抵抗它。


  过于在意,好像已经背离了“取悦自己”这种大多数人的出发点。如我最心爱的作者所说,她写文,好比某个女妖精变出几个小纸人,是自己陪自己玩一会的把戏,也是生活里微小的调剂。而我敲下这些故事,却好似一头埋下去的鸵鸟,争取到一时半会不在人间的机会。


  没办法,我到底无法拒绝在各色的世界里称王的快感。正因如此,写的东西都太独立,是同人,又几乎能当另外的故事看。因为,太想要将他们的生命填补完整,来抚慰遗憾,以及满足某时刻突发的幻想。


  那些看原作时,心头有过的凶猛的潮汐,选择最终用幼小的文字表达。


  你能感受到吗?我所描绘的那种清凉。


  近几年写得越发慢,而且一贯是在发刀——一个个以我自己为主人公的童话里,吊着很残酷的尾巴。


  而这一回,我希望我能让故事圆满,给你们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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